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祁雪纯没出声。

“咚咚！”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很急。

司俊风没回答。

只见她果然在司俊风身边停下脚步，对众人微微一笑，算是打过招呼。

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，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，除了谎言。

“嗯。“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我们查袁子欣案子的时候，有一天在广场碰上一个女人，把你魂都夺走的那个女人，究竟是谁？”
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，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，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
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，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，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“根据蒋奈回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她曾听到蒋文对司云强调这套红宝石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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