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中疑惑，今天见了他，一点没提。

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。

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，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，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，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。

程申儿却拉开车门，坐上了副驾驶位，“司总，还是让我陪你们去吧。”

“只要是你看好的，当然都没问题。”老姚笑着点头。

她想回队里了。

“咳咳！”话没说完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。

司妈有些不悦：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，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，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
“没有人逼她，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我也不是来偷她的东西，而是要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！”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……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。

祁雪纯上前握住她左边肩头，“袁子欣，我可以担保，你没有杀人。”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