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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心头一跳。
这一打探不要紧，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。
“符经理，”助理走过来，小声说道：“嘉宾都来得差不多，可以上台了。”
之后那些表现都是在跟她演呢！
“也好，爷爷出国了，总要有人看房子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算好上吧，顶多算个……床伴。”严妍也没隐瞒。
严妍脑子里转了一下，她要说实话，符媛儿应该会自责吧。
但女人们的目光却落到了符媛儿身上，充满疑惑。
程奕鸣抬起脸：“知不知道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有记者混进来偷拍，被发现后的结果是……拖到后巷暴打了一顿，头上套麻袋打的那种，过后想指认都没办法。
符媛儿放下电话，推门就走，没防备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，流泪直到心痛不再，泪水干枯。
“程子同娶你是为了对付程家，你不知道吗？”她接着说，“他外面女人很多，子吟比较厉害，竟然能怀上他的孩子。”
她哼笑一声：“招标晚宴你不是没参加啊，那么多投标的，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胜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