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沐沐是康瑞城的儿子，他必须要过那样的生活，这是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的事情，包括康瑞城自己。康瑞城带着许佑宁，直接去了他房间隔壁的书房，示意许佑宁坐下来说。

五岁的沐沐，第一次体会到绝望。但是，她知道，那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。

他以为，只要他在许佑宁身边，康瑞城就不会动手。老人家太熟悉穆司爵这个样子了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很紧急的事情，否则，穆司爵不会任由他的匆忙和焦灼全都浮在脸上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“可以吃吗？好吃吗？你吃过吗？”“……”叶落不咸不淡地飘过来一句，“穆老大，你高估宋季青了。”

穆司爵拿过遥控器，关了吊灯，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台灯，光线很弱，可以在黑夜里为人提供为数不多的安全感，却又不会打扰到睡眠。沐沐使劲眨了眨眼睛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。

下一秒，穆司爵就看见一幢距离他很近的建筑上，出现了一抹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。所以，不要奢望得到客人的温柔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