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,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尽管知道会是这样,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。
“俊风,这位是……?”司妈问。
手表?!
稍顿,他对祁雪纯说: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,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,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,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?”他反问。
“司俊风,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
而他为什么坚持跟你结婚,其中一定有猫腻。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……”袁子欣忽然说:“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?”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走廊拐角处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,祁雪纯腾的站起,阿斯也投去期待的目光。
白唐解散众人,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,回头一看,祁雪纯跟着走了进来。
呼吸渐急,温度上升,粗喘和低吟互相交织,互相渴求……
“你不知道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?”他不悦的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