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这么晚了，会是谁？许佑宁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，惋惜地叹了口气：“可惜我不能喝。”

穆司爵的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：“她一直以为，她重新看见是一件好事。”但这一次，离开的是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老人。

许佑宁知道，如果她直接问穆司爵，穆司爵肯定不会告诉她真实答案。结婚后，她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，和以前比，不过就是多了一个人陪在身边。

穆司爵晚点还有事，带着许佑宁直接从店里离开。“……”米娜在心里翻了个充满鄙视的白眼，懒得和阿光斗嘴了，挑衅道，“就像你说的，空口说大话谁都会，所以我们不说了，我们走着瞧！”

“我操，找死啊！”一道暴躁的男声响彻半个街区，“过马路不看路还看天以为自己是悲情偶像剧女主角吗？装什么45度角仰望天空？”秋天已经在这座城市降临，梧桐叶子逐渐泛黄，天黑也开始变得特别早，迎面吹来的风中，已经多了几分秋天萧瑟的味道。

她用的是国外一款小众的沐浴露，植物成分，是她和陆薄言去法国旅游的时候意外发现的，那之后她就没有换过沐浴乳。她表面上是在安抚穆小五，实际上，却是在说服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