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终于摁灭手中香烟，起身往外。

躺进了柔软的沙发垫子里。

只是这个笑脸多少有点假。

“严妍，你赢得也不光彩，”于思睿继续说道，“虽然我不能生孩子，但能生孩子的女人很多。”

符媛儿递过来一个相框，刚才清理东西时找到的。

“怎么也不带一个舞伴呢？”严妍又问。

朵朵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眼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叩叩！”严妍敲响书房的门。

“程总，”助理汇报，“杯子已经给严小姐了。”
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
“我不管能行吗，”程朵朵打断程奕鸣的话，“我不玩失踪，你和她有机会在一起吗？”

“老太太，您还在等什么呢？”一个人问道。

她之前说要跟露茜单独谈谈，他知道她此刻一定心情糟糕。

其中有人马上躲到了暗处，悄悄将这一消息通知了于思睿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阿姨不想看到小孩子，你去别处玩好吗？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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