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房子,他们在客厅的地毯上,在阳台的花架旁,还有浴室的浴缸里……
“口是心非!好好等着啊!”白唐往食堂去了。
冯璐璐忍住心头的疑惑,送走了她们。
徐东烈认出于新都,不禁皱眉,“这人脑子有病吗,揪着你不放了。”
她离开后,冯璐璐跟着也走出了帐篷,只身来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。
高寒挪了两步,在她身边坐下,“冯璐……”他一直想对她说,“对不起……如果不是我,你不会遭遇这一切……”
“打车我不放心。”笃定的语气不容商量。
都是硬憋,憋的。
“夜里看不清,到公路上再说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继续朝前走去。
“我没事,”她轻轻摇头,半开玩笑的说,“我必须工作,我现在还有女儿要养呢!”
同为男人,大清早能干什么?那孙子果然不安好心!看着白白净净的,没想到就是个龌龊小人。
“你喝咖啡大师的咖啡时,脑子里在想什么?”高寒继续开启她的思维。
“小宝贝竟然长这么大了!”冯璐璐真的被惊到了。
“……狮子问小兔子,你来草原上干什么……”童言稚语从他嘴里说出来,也没有太大的违和感,可能因为他刻意放柔了声音。
她诧异的打量高寒,总感觉出去一趟之后,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她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