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他和程秘书相处愉快，这会儿他为什么又想和祁雪纯玩一玩呢？
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……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……
他看明白了，他爸不喜欢这个孙媳妇，故意想办法刁难。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，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祁雪纯注意到胖表妹不在餐桌旁，难道是提前走了？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众人的目光立即落在祁雪纯脸上。
“笔记本在哪里？”司俊风问。
“这款婚纱一穿，婚礼当天一定会让全场宾客都惊艳。”
祁雪纯走进，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，“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，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？”
“祁雪纯，答应我的事，你没忘吧？”他问。
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，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，除了谎言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美有很多种，不是单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