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尔还是有点疼，不过比一开始好受多了。”萧芸芸试着动了动骨折的右腿，“喏，你们看，我已经可以动了，还可以下床走几步。”从照片上看，那场车祸很严重，她能存活下来，一定是亲生父母以血肉之躯帮她抵挡了所有的伤害。
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陆薄言合上纤薄的笔记本，看向苏简安：“好了。”

许佑宁愣了愣：“为什么？”穆司爵万万没想到沈越川是这种态度，看着他：“你这是受了芸芸的影响？”

穆司爵俯下身，说话间吐出的气息暧昧地洒在许佑宁身上：“你指的是刚才还是昨天晚上。”“当然可以。”沈越川起身，顺势把萧芸芸也拉起来，“走。”

大叔看萧芸芸不像骗人的样子，忙说不用了，直接把门卡给她。她以为，只要她不挣扎，穆司爵很快就会放过她。

“不放。”萧芸芸用唯一能使上劲的左手把沈越川攥得死死的，“除非你说不会。”幸好，他还残存着几分理智，还能意识到，康瑞城想要的是他的命，一旦靠近康家老宅，许佑宁不但不会跟他回来，也许……还会亲手杀了他，替她外婆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