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 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
如果那只是梦,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。 “想吃什么?让厨师给你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说,“我也有点饿。”
但她还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来,用软件去掉水印,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。 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张卡,苏简安郑重其事地承诺:“这两年里,我一定会尽职尽责,做好每一天的晚餐。”
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……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去公司之前你都没有下楼你有给我不理你的机会?”
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,“啪”的一声,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