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有一抹难掩的激动，“芸芸，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
萧芸芸被安排进一间单人病房，跟私人医院的病房没法比，但还算干净舒适。

“我留下来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你们回去。”

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，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，替叶落按了下楼的电梯。

可是，如果没有跟着康瑞城，她也没有机会接近穆司爵。

现在呢，恢复她的学籍和实习资格有什么用？她已经没有资格当一个医生了。
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用力的压着许佑宁，身上的酒气飘进许佑宁的呼吸里，“我……”

“芸芸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
几十公里外的别墅区，穆司爵放下手机，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抹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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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

他拨开萧芸芸的头发，抱住她：“早。”

既然这样，就让她主动一次。

她没有问沈越川和萧芸芸打算怎么办，而是说“我们”。

萧芸芸一瞪眼睛，差点从沈越川怀里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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