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她一个脚步不稳，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。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祁雪纯管他听没听到，带上江田就要走。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程申儿离去后，她才问道：“你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袭击我们？”

司俊风眸光一沉，他知道她说的是谁。
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，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，不过他只捆了十天，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，谁敢让少爷干活。

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不把全队都叫过来，而是要请求其他部门支援？”小路问。

但他有助理。

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
必须马上下车，否则两人会在车内颠簸而死。

“在坐的各位，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，你们说说，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？”老姑父问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所以，他会出现在游船，也是得到了和她一样的线索。

她们把事情想简单了，以为自己人多力量大，对付一个女警不是问题。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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