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，念念才缓缓开口，“我们班有同学说，如果我妈妈再不醒过来，我爸爸就会喜欢年轻漂亮的阿姨。”

念念心虚不敢说话，穆司爵替他答道：

沈越川无奈提醒：“芸芸，你穿成这样，不适合做这种表情。”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，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不过，如果你们很生气，发泄一下也不是不可以，但要注意分寸，嗯？”

苏简安的表情渐渐变得跟念念一样茫然。

穆司爵反扣住许佑宁的手，略施巧劲，许佑宁整个人跌进他怀里。

小家伙毕竟年纪小，不知道穆司爵话里的深意，也不会掩饰什么，点了点头。

“嗯哼，简直不能更满意了！”

“我担心的是De

穆司爵不问还好，这一问，许佑宁就真的觉得饿了。

他不想把这种痛苦带给自己的孩子，所以，他干脆舍弃了当爸爸的权利。

“我没有问。”许佑宁摇摇头说，“叶落的情况比较特殊。他们说要举办婚礼的时候，我们帮他们筹备就好了。你不用操心这件事，我一个人可以搞定！”

穆司爵皱了皱眉，有些无奈地问：“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
穆司爵总不能告诉孩子，沈越川在瞎说，只好承认沈越川的话有道理，然后费力地把话题扭转到正轨上，强调道：“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不能伤害人。”

穆司爵的手无力地滑下来。他想了想，拒绝了陆薄言的建议：“念念已经习惯听见我这么说了。我突然间换个说法，他会以为佑宁不会醒过来了，我所说的话，只是在安慰他。”而按照念念的性格，如果真的这么以为，他是不会问穆司爵的，只会一个人默默消化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。

陆薄言和苏简安轮流哄了好久，都没什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