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了一眼，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。

“跟你没关系！”祁雪纯瞪他一眼，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。”

严妍毫不避讳：“我和程奕鸣早就分手了。”

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虽然她觉得很委屈，但把事情弄得一团糟，她还有什么资格掉泪。

透过玻璃窗，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
他从走廊侧门走出包厢，来到草地，这里有一条小径一直往前。

很不耐。
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片刻，程奕鸣推开门，“妍妍？”

又说：“程总经常一来就住一个星期，陪着她上医院，出去散心，渐渐的她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
“……糖醋鱼用草鱼做吧。”

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来访的客人就好。

而这件事也牵连了祁雪纯，因为是当事人，祁雪纯现在也在询问室等待询问。

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。

母子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