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沈越川看穿了，弱弱地避开他的目光：“我有答案，可是，我还不确定……”

陆薄言拿出手机，屏幕上显示收到一条消息，他打开，是穆司爵发过来的，穆司爵说他已经登机出境了。

但是“应该”……商量的余地还很大。

“我觉得很合适啊。”许佑宁偏偏不配合康瑞城，若无其事的说，“我不会伤害沐沐。”

许佑宁还是忍不住笑出来，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：“你洗澡没有？”

穆司爵知道高寒在暗示他什么。

远在市中心公寓的萧芸芸只觉得，平地惊雷也不过如此吧，瞬间把她轰得四分五裂。

沐沐也不是说说而已，用力地推上门，“嘭”的一声，把他和康瑞城隔绝。

这一次，许佑宁忍不住怀疑，她可能真的看错了。

不出所料，大部分都是系统发来的消息，只有最底下那条，是好友发来的。

“……阿宁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康瑞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毫无头绪的安慰许佑宁，“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，不要哭了……”

穆司爵的唇角上扬了一下，看得出哪怕是在这种时候，他的心情也还算愉悦。

自作虐不可活？

在他的世界里，根本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。

她答应了穆司爵，终于恢复一贯的冷静和清醒。

许佑宁实在控制不住自己，干呕了一声，幸好没有真的反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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