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派助理去处理,谭梦很快就停止了更新帖子。
“还有一个问题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,“这些资料谁给你的?康瑞城?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手机递到苏简安面前:“你和江少恺去酒店干什么?”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陆薄言的声音里夹了一抹怒气:“到处都在传我和韩若曦在一起了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,为什么不来问我?!”
年会一般在晚上七点开始,陆薄言会在总裁致辞这一环节简短的总结公司一年来的运营状况,并且宣布来年的拓展计划,最后感谢全体员工一年来对公司的付出。
好奇之下,她主动找骂:“老洛,妈妈,你们不生我气啊,我彻夜不归呢!”
“所以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?”陆薄言的神色中已透出薄怒。
康瑞城把照片转发给韩若曦,命令道:“把照片发给媒体。记住,把事情闹得越大,让越多人知道越好。”
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扭回头愤愤然看着陆薄言:“我没有偷亲你!”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,“喂你喝水而已。你高烧39度,我又不可能把你摇醒……”
苏简安扬起唇角,笑容明媚又甜美,悄声说:“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!喜欢吗?”
苏简安没有做声,陆薄言也没再说话,苏简安猜他睡着了,狠心的挂掉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冷硬如铁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。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扶上小|腹,点了点头。
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
见苏简安犹犹豫豫,陆薄言蹙起眉:“不想喝粥?”